刚刚结束的美联储议息会议，可以说是“先甜后刀”。鲍威尔一边宣布降息25个基点，把联邦基金利率区间拉低到3.75%—4%，一边又在发布会上泼冷水：12月别想再降了。投资者心里那个问号，比纳斯达克曲线还大——这到底是在怕什么？

场景想象一下：一群华尔街交易员，本来听到降息消息，手指已经在键盘上飞快敲单，笑容都要溢出来。结果鲍威尔下就像空调突然关掉，空气瞬间凝固，屏幕上的红绿数字好像在嘲笑每一个人——你们真以为能一路宽松到底？

细看美国现在的经济，真有点“左手火，右手冰”的意思。就业市场开始疲软，关税的不确定性像阴云一样笼罩着企业，大家不敢投资也不敢扩张。但通胀却还在高位徘徊，剔除关税影响后核心PCE通胀率依然在2.3%到2.4%，高于美联储的2%目标。这意味着，即便不考虑外部因素，美国也没能实现所谓的“价格稳定”。

鲍威尔用一个比喻解释他的谨慎：“在雾中开车，你会怎么做？当然是放慢速度。”听起来很合理，可问题是，美股现在正飙在历史高位，信用利差收得比牛仔裤还紧，自9月以来已经降息50个基点，但长期利率几乎纹丝不动。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节奏，市场真是摸不透。

更耐人寻味的是，这次会议出现了本轮宽松以来的首个“反对票”。堪萨斯联储的施密德坚持不降息，理由是要暂停步伐观察效果。虽然他是唯一的反对者，但这也透露出美联储内部的焦虑——到底这剂药能不能治病，大家心里都有数。

最争议的还不是降息，而是美联储宣布12月1日结束量化紧缩，并把资产负债表规模维持在GDP的约21%，高于疫情前的18%。鲍威尔说这是为了满足银行的“结构性需求”，是技术性调整。但外界却批评，这根本是永久性扩表，甚至可能改写美国金融体系的治理逻辑。更尴尬的是，过去他们说量化宽松会推高通胀，现在又说资产负债表大小跟通胀无关，这种自我否定的态度，怎么让人信服？

在通胀和增长的拔河里，鲍威尔夹在中间，一边要盯经济数据的变化，一边还要应付总统特朗普的不断施压——“再宽松一点，再降一点”。但现实是，眼下通胀风险依然最大。《华尔街日报》甚至建议，特朗普不如提前物色鲍威尔的继任者，以免市场一直在这团迷雾里打转。

现在的情况是，美联储几乎每一次发声，都可能成为风险资产剧烈波动的导火索。“雾中行驶”不仅是鲍威尔的比喻，更是当前美国经济的真实写照——前方是弯道，雾里还夹着风，司机和乘客都不确定会不会打滑。

你觉得，美联储这是在稳中求进，还是在左右摇摆？如果你是鲍威尔，你会怎么开这辆“雾中车”？欢迎在评论区聊聊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