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北伐一点都没希望赢?看看伟人给诸葛亮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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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建兴六年(公元228年)春,祁山道上尘土飞扬,一支蜀汉大军正在缓缓前进。
队伍最前方的那辆四轮车上,坐着一个羽扇纶巾的中年男子,正是诸葛亮。
此时的他,目光坚毅,望向北方的天空,那片属于曹魏的土地仿佛在召唤着他。
这是诸葛亮生命中最后几年里的第一次北伐。
从这一年开始,到234年病逝五丈原,诸葛亮总共进行了五次北伐,每一次都功败垂成。
第一次北伐中,由于马谡失守街亭,原本形势大好的局面瞬间逆转。
天水、南安、安定三郡虽然响应蜀军,关中震动,但街亭一失,诸葛亮不得不挥泪斩马谡,留下了千古遗憾。
此后的四次北伐,诸葛亮再也没有遇到如此接近成功的机会。
于是,后世很多人开始质疑诸葛亮的选择,认为这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愚蠢之举。
在这些人看来,诸葛亮北伐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根本没有任何成功的希望。
但是,当我们深入研究这段历史时,会发现事情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
【一】悬殊的实力对比:三国时期的人口与军事格局
要理解诸葛亮北伐的困难程度,首先需要了解当时三国的实力对比。这种对比不仅体现在表面的数字上,更深层地反映了整个时代的特征。
根据史书记载,东汉巅峰时期的人口规模曾经达到惊人的水平。
按照公元156年汉桓帝时期的人口普查数据,全国有户1067.7960万户,总人口5647.6856万,其中巴蜀整个范围内人口最多时达到650-720万。
这个数字反映了汉代农业文明的繁荣程度,也为我们理解三国时期的人口锐减提供了对比基础。
然而,经过黄巾起义和三国混战,这个庞大的人口基数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史书记载显示,到公元208年赤壁之战后,全国人口骤降至140万,到221年更是下降到90万,损失了98.3%。
这种人口锐减的程度在中国历史上都是极其罕见的,它直接反映了东汉末年战乱的惨烈程度。
《三国志》记载的人口数据为我们提供了三国时期的基本格局:蜀汉有28万户,人口94万;东吴有53万户,总人口230万;《通典》记载魏国有66万户,人口443万。
将这三个数字相加,整个三国时期的总人口也不过767万,仅相当于东汉巅峰值的12%。
这个数字背后蕴含着深刻的历史信息:一个原本繁荣的农业文明在战乱中几乎被摧毁殆尽。
但是,史学研究表明,这些户籍统计数据并不能完全反映当时的真实人口状况。
皇甫谧在《帝王世纪》中首次系统整理了历史人口数字,他指出三国时期户口数量模糊不清,几乎成了中国古代人口史上的一个盲点。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复杂,既有统计技术的限制,也有政治和社会因素的影响。
史书记载显示,东汉末年中原地区世家豪族在战乱中多率领自己的宗族、部曲筑屋壁以自保。
《三国志·魏书·许褚传》中记载:"汉末,聚少年及宗族数千家,共坚壁以御寇。"
这种现象在当时相当普遍,大量人口脱离了国家的户籍管理,成为私家武装的组成部分。
除了编户齐民之外,三国时期还存在着多种类型的人口群体:世家豪族控制的部曲、佃客、奴婢;国家典农机构管辖的屯田户;另立户籍的兵户、吏户;以及保持原有部落形式的少数民族牧户等。
现代史学家估计,如果把这些人口统统计算在内,三国的实际人口应该远高于史书记载的767万。
即便考虑到这些隐性人口,蜀汉仍然是三国中实力最弱的一方。
从基础数据来看,蜀汉的94万人口中,按照古代的人口结构,能够征兵的成年男子大约只有十几万人。
而诸葛亮每次北伐能够调动的兵力约为十万左右,这已经是蜀汉能够承受的军事动员极限。
相比之下,魏国不仅人口基数大,而且经济基础雄厚,可以维持更大规模的军队。
史书记载,司马懿在与诸葛亮对峙时手下就有二十多万大军,整个魏国的总兵力更是蜀汉的数倍。
地理环境进一步加剧了这种不平衡。
蜀汉虽然占据了天府之国,拥有相对安全的地理屏障,但这种安全是以牺牲对外扩张能力为代价的。
著名的"蜀道难"不仅是诗歌中的意象,更是军事行动中的现实障碍。
从成都到长安,蜀军需要翻越秦岭,经过250公里的崎岖栈道。这些道路不仅行军困难,运输补给更是极其艰难。
史书详细记载了蜀军在后勤补给方面面临的挑战。
每次北伐,蜀军都需要携带大量的粮草和军械,但山路崎岖,运输效率极低。
而且一旦遇到恶劣天气,补给线很容易中断。这种后勤困难直接制约了蜀军的作战时间和作战半径,成为北伐失败的重要客观因素。
魏国则完全不同。中原地区地势平坦,交通发达,农业基础雄厚。
魏国不仅可以就地征集粮草,而且可以快速调动兵力支援各个战场。
这种地理优势在军事对抗中具有决定性意义,它使得魏国可以以逸待劳,而蜀军则必须承担远征的所有不利因素。
【二】学术争议的深层分歧:如何评价诸葛亮北伐
面对如此悬殊的实力对比和严峻的地理条件,史学界对诸葛亮北伐产生了激烈而持久的争议。
这种争议不仅反映了不同学者的史学观念,也体现了对历史复杂性的不同理解。
支持派的观点主要建立在政治合法性和战略必要性的基础之上。
他们认为,诸葛亮北伐首先是一个政治问题,而不是单纯的军事问题。
蜀汉政权从建立之初就以"兴复汉室,还于旧都"为根本政治理想,这在诸葛亮的《出师表》中有明确表述:"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
如果蜀汉政权不采取实际行动去实现这个目标,它就失去了存在的政治合法性。
从这个角度看,北伐不是诸葛亮的个人选择,而是蜀汉政权的必然选择。
蜀汉政权的建立本身就是以反对曹魏篡汉为政治基础的,如果它满足于偏安一隅,不去履行恢复汉室的使命,那么它存在的理由何在?
支持派指出,即使从纯粹的现实政治角度考虑,北伐也是必要的,因为它维护了蜀汉政权的政治形象和民众支持。
支持派的另一个重要论据是战略时间窗口理论。
他们认为,魏蜀之间的实力差距会随着时间推移而不断扩大。
魏国占据中原精华之地,拥有更大的发展潜力;而蜀汉地处西南一隅,发展空间有限。
如果给魏国足够的时间来巩固统治、发展经济、训练军队,蜀汉与魏国的差距将会越来越大,最终失去任何抵抗能力。
史料显示,魏国确实在不断发展壮大。
曹操统一北方后,实行了一系列富国强军的政策,包括屯田制、九品中正制等,这些政策有效地恢复和发展了北方经济。
相比之下,蜀汉虽然也有发展,但总体规模和速度都无法与魏国相提并论。
支持派认为,正是认识到了这种趋势,诸葛亮才选择主动出击,试图在时间窗口完全关闭之前寻找突破机会。
支持派还强调了北伐的战略牵制作用。
他们指出,诸葛亮每次北伐都迫使魏国调集大量兵力进行应对,这客观上减轻了东吴面临的军事压力,维持了三国之间的战略平衡。
史书记载,魏明帝曹叡在面对诸葛亮第一次北伐时,甚至亲自到长安督战,可见魏国对蜀军北伐的重视程度。
如果没有蜀汉的北伐牵制,魏国完全可能集中全部力量先消灭东吴,然后再回头对付蜀汉,这样蜀汉反而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反对派的观点则更多地基于现实的经济和军事考量。
他们认为,政治理想固然重要,但必须建立在现实可能性的基础之上。以蜀汉有限的国力去挑战强大的魏国,这本身就是不理性的行为。
反对派引用详细的数据分析指出,蜀汉每次北伐都要动员巨大的人力物力资源,这对本来就不富裕的国家造成了沉重负担。
反对派的代表人物在当时就已经存在。
蜀汉的大臣李严就曾多次反对北伐,主张应该优先发展内政,积蓄实力。
李严的观点代表了当时蜀汉内部的一种声音,他们认为应该采取守势,等待时机,而不是主动挑起战争。
现代一些史学家进一步发展了这种观点。他们通过详细的军事分析指出,蜀汉的十万大军面对魏国的数十万大军,在没有压倒性技术优势或者天时地利优势的情况下,很难取得决定性胜利。
而且蜀军每次都是远道而来,后勤困难,难以持久作战,这些客观条件决定了北伐成功的概率极低。
反对派还从经济发展的角度提出批评。他们认为,诸葛亮如果将用于北伐的资源投入到内政建设中,蜀汉的综合实力会得到更大提升。
比如,可以大力发展农业生产,增加人口和粮食产量;可以发展手工业和商业,增强经济实力;可以加强教育和人才培养,为长远发展奠定基础。
这些投入的效果可能比短期的军事行动更加持久和有效。
还有学者从历史比较的角度提出观点。
他们指出,历史上成功的统一战争通常都有其特定的条件和时机,而诸葛亮北伐的时机并不成熟。
比如,可以参考秦统一六国的经验,秦国是在经过长期的改革变法,综合实力明显超越其他国家之后才开始统一战争的。
又比如,可以参考隋唐统一南北朝的经验,统一都是在北方政权拥有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实现的。
这种学术争议一直延续到现代,不同的史学家基于不同的史料和分析方法,得出了截然不同的结论。
有趣的是,这种争议本身也成为了史学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它反映了史学研究中价值判断与客观分析之间的复杂关系。
【三】技术创新与军事发明:诸葛亮的科技贡献
在评价诸葛亮北伐时,一个经常被忽视但实际上非常重要的方面是技术创新。
诸葛亮不仅是政治家和军事家,也是一位杰出的发明家,他在北伐过程中创造的技术成果对当时和后世都产生了重要影响。
《三国志》对诸葛亮的技术才能有明确记载:"亮性长于巧思,损益连弩,木牛流马,皆出其意。"
这句话虽然简短,但概括了诸葛亮在军事技术方面的主要贡献。
这些发明不仅解决了蜀军面临的实际问题,也代表了中国古代军事技术发展的重要成就。
诸葛亮对连弩技术的改进尤其值得关注。连弩技术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但在实际应用中一直存在各种问题。
《魏氏春秋》对诸葛亮改进的连弩有详细记录:"损益连弩,谓之元戎,以铁为矢,矢长八寸,一弩十矢俱发。"
这种新型连弩的技术参数表明它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
传统的弓箭武器虽然制作简单,使用方便,但存在射速慢、威力有限等缺点。
一个熟练的弓箭手每分钟大约可以射出10-12支箭,而且需要较长时间瞄准。
诸葛连弩一次可以发射十支箭,这意味着它的瞬间火力密度是传统弓箭的十倍以上。
更重要的是,连弩的箭矢是铁制的,长度达到八寸,威力足以穿透当时的铠甲。
汉武帝时期,汉军就开始装备连弩,但那时的连弩制作成本很高,用材珍贵,只有将军级别的人物才能配备。
著名的飞将军李广就有一把"大黄参连弩",能连发三箭。
诸葛亮的改进版连弩不仅威力更大,而且在制作工艺上有所突破,可以批量生产装备部队。
《华阳国志》记载了诸葛亮连弩部队的组建情况:"亮在涪陵招募连弩士三千。"
涪陵郡辖今重庆市彭水、武隆、黔江、酉阳、秀山和贵州省务川、沿河一带。
这个地区的地理特点是山险水滩,地形复杂,当地人"多戆勇,身强力大,质直好义,土风敦厚",正适合使用需要力气和技巧的连弩武器。
这三千连弩士经过专门训练,成为蜀军的精锐部队,在多次北伐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木牛流马的发明更是体现了诸葛亮解决实际问题的杰出能力。
蜀道运输一直是制约北伐的最大障碍,传统的车马运输在崎岖的山路上效率极低,而且经常发生事故。
面对这个问题,诸葛亮发明了专门适应山地条件的运输工具。
史书对木牛流马的性能有详细记录。载重量方面,木牛流马可以运载"一岁粮",按照当时的标准约400斤左右。
行程方面,"特行者数十里,群行二十里",也就是说单独行动时每天可以走数十里,集体行动时每天可以走二十里。
这个运输效率在当时的山地条件下是相当高的。
木牛流马最独特的设计是它的防盗功能。史书记载,这种运输工具有特殊的机关设计,即使被敌人夺取也无法正常使用。
这对于军事运输来说是一个重要的安全保障,可以防止军需物资落入敌手。
现代学者对木牛流马的具体构造有不同推测,但普遍认为它是一种巧妙的机械装置。
陕西省汉中市勉县的黄沙镇被认为是诸葛亮当年制造木牛流马的地方。
根据当地传说和考古发现,木牛流马可能是一种结合了轮子和支腿的混合运输装置,通过人力推动实现前进,特别适合在坡度较大的山路上使用。
诸葛亮创制的八阵图在军事理论方面具有重要意义。
《三国志·诸葛亮传》记载:"推演兵法,作八阵图,咸得其要云。"
八阵图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春秋时期,《孙子兵法》中就有相关记载,但诸葛亮的版本有重要创新和发展。
八阵图的基本构成是以乾坤巽艮四正地为天地风云正阵,作为正兵;以水火金木为龙虎鸟蛇四奇阵,作为奇兵。
整个阵法大阵包小阵,大营包小营,变幻莫测,灵活至极。
这种设计融合了《易经》的哲学思想和实际的军事需要,体现了中国古代军事理论的高度发展。
《晋书》记载了八阵图的实际应用情况。
桓温在鱼复平沙上见到诸葛亮留下的八阵图遗迹时,称之为"常山蛇势",但"文武皆莫能识之"。
这说明八阵图的设计确实精妙复杂,一般人难以理解其奥妙。
更重要的是,八阵图的战术思想被后世军事家所继承和发展。
《晋书·马隆传》记载:"隆依八阵图作偏箱车,地广则鹿角车营,路狭则为木屋施于车上,且战且前,弓矢所及,应弦而倒。"这表明八阵图不仅是理论构想,而且具有实际的战术价值。
除了这些主要发明,诸葛亮还创造了许多其他的军事装备。
比如绊马钉,这是一种专门对付骑兵的武器。
绊马钉的设计非常巧妙,它是一个四面体,无论怎样扔在地上,总有一个尖角朝上。
在作战时,蜀军可以将绊马钉撒在敌军骑兵的冲锋路线上,有效阻止骑兵冲击。在撤退时,也可以将绊马钉撒在追兵的必经之路上,延缓敌军的追击速度。
这些技术创新的意义不仅在于解决了当时蜀军面临的具体问题,更在于它们代表了中国古代科技发展的水平。
诸葛亮的发明融合了机械学、材料学、战术学等多个领域的知识,显示了他作为科学家的卓越才能。
更重要的是,这些发明体现了中国古代"实用技术"的传统,即技术发明必须能够解决实际问题,服务于现实需要。
【四】五次北伐的详细历程:战略实施与战术得失
诸葛亮的五次北伐是一个完整的战略过程,每次北伐都有其特定的背景、目标、过程和结果。
详细分析这五次北伐的具体情况,对于理解诸葛亮的军事思想和北伐的历史意义具有重要价值。
第一次北伐(228年春)是整个北伐系列中最重要也最接近成功的一次。
这次北伐的战略设计相当精妙,体现了诸葛亮高超的军事指挥艺术。
他采用了声东击西的策略,派遣赵云、邓芝率领一部分兵力作为疑军,从箕谷方向佯攻,吸引魏军主力的注意;同时自己率领主力从祁山方向发动真正的攻击。
这个战略安排的巧妙之处在于,它充分利用了魏军对蜀军意图的误判。
魏国统治者根据以往的经验,认为蜀军最可能从箕谷方向进攻,因为这是传统的进军路线。诸葛亮正是利用了这种思维定势,成功地分散了魏军的注意力和兵力部署。
史书记载,当诸葛亮突然出现在祁山时,魏国统治集团确实感到了巨大震撼。
《三国志》记载:"诸葛亮出兵陇右,天水太守马遵、南安太守崔谅、安定太守杨条皆举郡降。"
三个郡的太守同时投降,这在三国历史上是极其罕见的事件,它说明魏国在陇右地区的统治基础确实存在问题。
更重要的是,史书记载当时"关中响震",也就是说整个关中地区都因为诸葛亮的突然出现而陷入恐慌。
魏明帝曹叡的反应更是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亲到长安,遣张郃拒亮"。
皇帝亲自到前线督战,这在整个三国时期都是不多见的,充分说明魏国对这次北伐的重视和担忧程度。
然而,这次最有希望成功的北伐却因为一个关键失误而功败垂成。
马谡失守街亭成为整个北伐的转折点。
街亭在当时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地位,它是连接陇右与关中的咽喉要道,控制着魏军的补给线。
如果蜀军能够牢固控制街亭,就可以切断魏军的后勤补给,同时保障自己占领陇右三郡的安全。
马谡在街亭的失误是多方面的。
首先,他违背了诸葛亮的具体部署,"舍水上山",放弃了有利的地形;其次,他对敌情判断不准,低估了张郃的军事能力;最后,他在作战中缺乏应变能力,被张郃"绝其汲道"后无法有效应对。
街亭失守后,诸葛亮苦心经营的战略格局瞬间崩塌,不得不全军撤退。
但是,诸葛亮在处理这次失败时展现了高超的军事指挥能力。
他不仅成功地组织了全军撤退,避免了更大的损失,而且还上演了著名的"空城计",智退司马懿。
更重要的是,他将天水、南安等地归降的数万民众安全撤回汉中,这体现了他对人民负责的态度。
第二次北伐(228年冬)规模相对较小,主要目标是夺取陈仓。
这次北伐的背景是诸葛亮希望趁魏军尚未完全恢复的时机,继续保持军事压力。
陈仓是连接关中与陇右的重要据点,如果能够夺取陈仓,就可以为下一步的军事行动创造有利条件。
陈仓守将郝昭是魏国的勇将,他充分利用城防工事的优势,成功抵御了蜀军的攻击。
史书记载,蜀军围攻陈仓二十多天,使用了各种攻城器械,但始终无法攻克。
这次失败暴露了蜀军在攻坚作战方面的不足,也说明魏军在防御方面确实有其优势。
虽然攻城失败,但诸葛亮在撤军途中取得了重要战果。
魏将王双率军追击,诸葛亮设伏将其击败,王双阵亡。
这次胜利虽然不能弥补攻城失败的损失,但展现了诸葛亮在运动战中的高超指挥能力,也提升了蜀军的士气。
第三次北伐(229年)是五次北伐中唯一明确获得领土的一次,虽然规模不大,但意义重要。
诸葛亮派遣陈式攻取武都、阴平二郡,这两个郡虽然地处偏远,人口稀少,但战略价值不容忽视。
武都、阴平的夺取为蜀汉在陇右地区建立了前进基地,这对后续的北伐行动具有重要支撑作用。
魏国对这两个郡的丢失也相当重视,派遣大将郭淮前往反击。
但陈式在诸葛亮的指挥下,成功地守住了这两个郡,证明了蜀军在某些条件下是可以取得实质性胜利的。
第四次北伐(231年)是诸葛亮运用新技术最为集中的一次,也是他军事指挥艺术日趋成熟的体现。
这次北伐中,诸葛亮正式将木牛、八阵图、诸葛连弩等新发明投入实战,大大改善了蜀军的作战能力。
木牛的使用解决了长期困扰蜀军的后勤运输问题,使蜀军能够在前线维持更长时间的作战。
诸葛连弩的远程火力优势在战斗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特别是对魏军骑兵的杀伤效果明显。
八阵图的运用使蜀军的战术变得更加灵活多变,给魏军造成了很大困扰。
这次北伐最重要的战果是在木门道成功伏击魏将张郃。
张郃是魏国的著名将领,在军中威望很高,战斗经验丰富。
《三国志》记载:"郃追至木门,与亮军交战,飞矢中郃右膝,薨。"
张郃的阵亡对魏军士气造成了沉重打击,也是蜀军在整个北伐过程中取得的最重要的人事胜利之一。
第五次北伐(234年)是诸葛亮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军事行动,也是规模最大、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
这次北伐中,诸葛亮集中了汉中的全部可用兵力,约10万人,从斜谷出击,屯兵五丈原。
与前几次北伐不同,这次诸葛亮制定了长期作战的计划。
史书记载,他甚至在渭南地区分兵屯田,准备进行持久战。
这种战略调整反映了诸葛亮对战争性质认识的深化,他意识到速战速决的可能性很小,必须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
蜀魏两军在渭滨对峙三个月之久,这是整个三国时期最长的一次军事对峙。
司马懿采取坚壁拒战的策略,避免与蜀军进行决战。这种策略虽然保守,但确实有效,因为时间站在魏军一边。
在这种相持状态下,诸葛亮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他不仅要指挥庞大的军队,还要处理复杂的政务。
史书记载:"诸葛公夙兴夜寐,罚二十以上,皆亲揽焉;所啖食不至三升。"
这种高强度的工作状态最终摧垮了诸葛亮的身体,导致他积劳成疾,病逝于五丈原军中。
纵观五次北伐的全过程,虽然都没有达到"北定中原,兴复汉室"的最终目标,但每次北伐都有其特定的价值和意义。
从军事技术发展的角度看,北伐推动了当时军事科技的进步;从战略牵制的角度看,北伐确实分散了魏军的注意力,减轻了东吴的压力;从政治影响的角度看,北伐维护了蜀汉政权的合法性和民众的士气。
【五】史学争议中的权威声音:一个全新的评价视角
正当史学界对诸葛亮北伐的评价争论不休,各种观点针锋相对的时候,一份珍贵的史料引起了研究者的广泛关注。
这份史料来自湖南第一师范学校的档案,记录着一位年轻学子在《讲堂录》中留下的深刻见解。
这位学子对历史人物的分析往往具有独特的穿透力,他的观点经常能够透过复杂的历史现象直达本质。
在这份手稿中,他对三国时期的重要人物进行了系统性的评价,其中对诸葛亮的分析尤为深入和全面。
史料显示,这位学子不仅从政治角度评价诸葛亮的治国理政能力,更重要的是,他还从一个前所未有的军事专业角度分析了诸葛亮北伐的战略价值。
这种分析方法在当时的学术界是极其罕见的,它既不同于传统史学的道德评判模式,也区别于简单的成败论英雄思维。
几十年后,当这位学子成为影响中国历史进程的重要人物时,他对诸葛亮的认识变得更加深刻和成熟。
作为一个具有丰富实战经验的杰出军事家,他重新审视了诸葛亮的每一次重要决策,并运用自己的军事理论和实践经验进行了深入分析。
更令人意外的是,这位已经成为历史巨人的人物,竟然对诸葛亮北伐得出了一个与传统史学观点截然不同的结论。
他的分析不仅涉及具体的战术层面,更深入到了根本的战略层面,提出了一个关于诸葛亮失败根本原因的全新理论......
【六】伟人的战略分析:重新审视《隆中对》的致命缺陷
伟人对诸葛亮的评价确实出人意料,他的分析深度和独特视角令所有史学家都为之震撼。
作为一个拥有丰富军事实践经验的卓越战略家,他从纯粹的军事专业角度对诸葛亮进行了全面剖析,得出的结论完全颠覆了传统史学观点。
在湖南第一师范求学期间,伟人就已经显示出对历史人物的独特洞察力。
他在《讲堂录》中写道:"天下无所谓才,有能雄时者,无对手也。以言对手,则孟德、仲谋、诸葛而已。"
这段话把诸葛亮与曹操、孙权并列为当世英豪,显示了他对诸葛亮能力的高度认可。
这种评价的背景是,当时许多人认为诸葛亮只是一个善于纸上谈兵的谋士,缺乏实际的军事指挥能力。
更重要的是,他在同一份文档中写道:"有办事之人,有传教之人。前如诸葛武侯范希文,后如孔孟朱陆王阳明等是也。"
在他的理论体系中,历史人物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办事之人",具有实际执行能力的政治家和军事家;另一类是"传教之人",主要从事思想理论工作的学者和思想家。
诸葛亮被他归类为"办事之人",这个分类本身就体现了他对诸葛亮实践能力的肯定。
几十年后,当伟人已经成为杰出的军事家和政治家时,他对诸葛亮的认识更加深刻和全面。
他运用自己在军事实践中积累的经验和理论,重新分析了诸葛亮的战略决策,得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
这个结论被记录在《读姚鼐编〈古文辞类纂〉苏洵〈权书〉十〈项籍〉批语》中:"其始误于隆中对,千里之遥而二分兵力。其终则关羽、刘备、诸葛三分兵力,安得不败。"
这句话可谓石破天惊,它直接挑战了传统史学对《隆中对》的经典评价。
在绝大多数史学家看来,《隆中对》是诸葛亮最辉煌的战略杰作,被誉为中国古代军事战略的经典之作。
其基本构想是"跨有荆、益,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孙权,内修政理;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
这个战略看起来完美无缺,既考虑了地理优势,又考虑了政治联盟,还设计了具体的军事行动方案。
但是,这位军事家却从中看出了致命的战略缺陷:分散兵力。
他指出,按照《隆中对》的设想,蜀汉需要同时经营荆州和益州两个相距千里的战略基地,这必然导致有限的军事资源被分散使用。
更严重的是,在实际执行过程中,关羽镇守荆州,刘备坐镇益州,诸葛亮负责北伐,三人各自为战,兵力进一步分散。
伟人的分析基于一个基本的军事原理:集中兵力。
他认为,在古代农业社会条件下,国家能够动员的人力物力资源是有限的,特别是对于实力相对较弱的政权来说更是如此。
蜀汉作为三国中最弱的一方,更应该将有限的资源集中使用,形成局部优势,而不是分散投入到多个方向。
他进一步分析说,如果刘备集团能够将全部力量集中在一个主攻方向,情况可能会完全不同。
比如,如果放弃荆州,将所有兵力集中在益州,然后全力经营西北方向,可能会在局部形成对魏国的压倒性优势。
或者,如果集中全力经营荆州,放弃益州的扩张,也可能在中原地区取得重大突破。
这种分析方法体现了伟人作为军事家的专业素养和战略眼光。
他不是从道德品质或个人能力的角度评价诸葛亮,而是从纯粹的军事技术角度分析战略得失。在他看来,诸葛亮的个人能力是毋庸置疑的,问题出在战略选择上。
更深层次的分析涉及到对战争性质的理解。
伟人认为,三国时期的战争本质上是一场消耗战,胜负的关键在于哪一方能够更有效地动员和使用资源。
在这种情况下,战略的核心就是如何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
《隆中对》的问题就在于它没有充分考虑到资源有限性的制约,过于理想化地设计了战略目标。
伟人还从历史发展的角度分析了《隆中对》的时代局限性。
他认为,《隆中对》制定时的历史条件已经发生了变化,但诸葛亮没有及时调整战略。
比如,关羽失荆州后,继续坚持两线作战的战略就显得不合时宜了。如果诸葛亮能够及时调整,集中全力经营西北方向,可能会取得更好的效果。
从军事理论的角度看,伟人的分析代表了军事科学发展的一个重要进步。
传统的军事史研究往往侧重于具体的战役过程和个人英雄主义,而他的分析则更加注重战略层面的系统性思考。
这种方法不仅适用于历史研究,也对现实的军事实践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七】历史假设与深层反思:时间因素在战略中的决定性作用
伟人对诸葛亮北伐的分析还涉及一个极其重要但经常被忽视的因素:时间。
他提出了一个发人深省的历史假设:如果诸葛亮能够多活二十年,北伐的结果很可能会截然不同。
这个假设不是简单的历史猜想,而是基于对当时政治军事形势发展趋势的深入分析。
从个人生命时长的角度看,诸葛亮确实过于早逝。他生于公元181年,卒于234年,享年仅54岁。
在那个医疗条件相对落后的时代,54岁虽然不算夭折,但也绝非高寿。
更重要的是,诸葛亮的主要对手司马懿生于179年,卒于251年,享年73岁,比诸葛亮多活了整整19年。
这19年对于政治军事形势的发展具有决定性意义。
从魏国政局发展的时间线来看,诸葛亮去世后确实发生了一系列对蜀汉有利的重大变化。
249年,司马懿发动高平陵之变,诛杀了权臣曹爽及其党羽。
这次政变虽然成功,但在魏国内部造成了巨大震动。
曹爽集团的覆灭不仅导致了大量人员的死亡和流放,也在魏国统治集团内部埋下了深刻的矛盾。
史书记载,高平陵之变后,魏国内部对司马氏的专权行为存在广泛不满。
许多忠于曹魏皇室的官员和军将都对司马氏的篡权行为心怀愤恨,但慑于司马氏的淫威,不敢公然反抗。这种政治氛围为外部势力的干预提供了机会。
251年司马懿去世后,其子司马师、司马昭相继掌权,但他们的统治并不稳固。
254年,司马师废黜魏帝曹芳,另立曹髦为帝,这种明目张胆的篡权行为进一步激化了内部矛盾。
260年,年轻的曹髦皇帝因不满司马氏专权,亲自带领宫廷卫兵攻打司马昭,虽然最终失败被杀,但这个事件充分暴露了魏国政治的不稳定性。
如果诸葛亮能够活到这个时期,他完全有可能利用魏国的政治危机发动更加有效的北伐。
以诸葛亮的政治智慧和军事才能,在魏国内部出现如此严重分裂的情况下出兵,成功的概率会大大增加。
而且,诸葛亮还可以采用政治军事并用的策略,一方面派遣军队进攻,另一方面联络魏国内部的反司马势力,里应外合,效果可能会更加显著。
从蜀汉国力发展的角度看,如果诸葛亮多活二十年,蜀汉的综合实力也会有显著提升。
史书记载,诸葛亮在治理蜀汉期间实施了一系列有效的政策措施,包括整顿官制、修订法律、发展农业、推动手工业等。
这些政策在他生前已经显示出良好效果,如果有更长时间来贯彻实施,效果会更加明显。
特别是在人口增长方面,二十年的和平发展时间足以使蜀汉的人口规模有显著增加。
古代社会的人口增长虽然缓慢,但在相对和平稳定的条件下,二十年时间可以增长30%-50%。
如果蜀汉人口从94万增长到120-140万,那么可征兵的人数也会相应增加,这为大规模军事行动提供了更好的人力基础。
从技术发展的角度看,诸葛亮如果有更多时间,他的军事技术发明可能会更加完善和成熟。
他的连弩、木牛流马、八阵图等发明在当时已经相当先进,但仍有进一步发展的空间。
比如,连弩的射程和精度可以进一步提高,机械结构可以更加精密;木牛流马的载重量和行进速度可以进一步优化,适应性可以更强;八阵图的战术运用可以更加灵活多变,形成更多的变化组合。
更重要的是,二十年的时间足以让诸葛亮培养出一批优秀的军事人才。
在他生前,姜维是他最主要的军事继承人,但姜维虽然才能出众,仍然无法完全继承诸葛亮的军事思想和指挥艺术。
如果诸葛亮多活二十年,他可以培养出更多像姜维这样的将才,形成一个完整的军事人才梯队,这对于长期的军事斗争具有重要意义。
从这位伟人的分析中还可以看出另一个重要观点:个人因素在历史发展中的重要作用。
传统的史学研究往往强调社会经济条件、阶级关系等宏观因素的决定性作用,但这位伟人的分析提醒我们,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杰出个人的作用同样不可忽视。
诸葛亮的早逝不仅是蜀汉政权的重大损失,也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整个三国历史的发展轨迹。
史书记载的一个细节也支持了这种分析。在最后一次北伐期间,司马懿曾派人询问诸葛亮的日常起居和饮食状况。
当得知"诸葛公夙兴夜寐,罚二十以上,皆亲揽焉;所啖食不至三升"后,司马懿立即判断:"亮将死矣。"
这说明诸葛亮的身体状况确实严重透支,过度劳累是导致他早逝的直接原因。
如果诸葛亮能够更好地保养身体,合理分配工作任务,适当授权给下属处理一些事务,他完全有可能延长寿命。
古代虽然医疗条件有限,但基本的养生之道还是存在的。
问题在于,诸葛亮的性格决定了他很难做到这一点。他事必躬亲的工作作风虽然保证了政务的高效率和高质量,但也过度消耗了他的身体健康。
这种历史假设的意义不仅在于它提供了一个思考历史发展可能性的角度,更在于它揭示了历史发展的复杂性和偶然性。
历史的发展往往取决于多种因素的复杂交互,关键人物的生死存亡可能会对整个历史进程产生重大影响。
这提醒我们在研究历史时,既要关注必然性因素,也要重视偶然性因素的作用。
通过对大量史料的系统梳理和深入分析,我们对诸葛亮北伐这一重大历史事件有了更加全面和深入的认识。
这个事件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它涉及政治、军事、经济、技术等多个层面,体现了三国时期历史发展的复杂性和多样性。